加國獵奇:6名少年安大略湖神秘失蹤,從此人間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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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都市报

▲失蹤的6名少年

原標題:6 Boys     
撰稿:睿

1995年3月17日凌晨,一場St. Patrick’s Day 聖帕特里克節聚會剛剛結束。六個剛剛從聚會出來的10多歲的少年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安省Pickering皮克林Frenchman』s Bay港口偷來一艘小型遊艇,準備在安大略湖下水繼續玩樂。

17歲的Jay Boyle、Robbie Rumboldt和18歲的Chad Smith來自Pickering當地,17歲的Jamie Lefebvre來自於士嘉堡,17歲的Michael Cummins來自於奧沙華,16歲的Danny Higgins來自於亞積士Ajax。

這六個年輕人從此失蹤。如蒸發一般,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2019年春,Amanda Boyle站在Frenchman’s Bay港口的安大略湖邊,注視着腳下的大石和衝擊石塊的浪花,似乎注視着一個巨大的傷口。而這個巨大的傷口,隨時會被後浪推前浪般的撕裂。


▲安省皮克林Frenchman’s Bay港口

24年前的春天的那個暗夜,Amanda的哥哥Jay Boyle和五個年紀相仿朋友,坐上了一輛停靠在安省皮克林港口的遊艇。Jay高大健壯,愛好體育,年僅17歲,卻已和女友有了小女兒,還因為持槍和暴力襲擊曾有入獄經歷。

這是一艘船身4米的波士頓維納Boston Whaler仿製款遊艇。在前一天夜裡,六名少年剛剛在附近一個港口竊來一艘三輪划槳船。作為交換,他們把划槳船和船上的一箱啤酒,留在了港口。

1995年3月17日凌晨1點48分,岸邊的監控錄像記錄了六人的身影。這也是他們最後可循的蹤跡。附近居民曾經在那天凌晨的兩點多,聽到船隻引擎發動的聲音。

就在Jay和五個朋友出遊的夜晚,他的母親正在家中幫他照顧還在襁褓中的女兒Kierra。Kierra今年已經25歲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連那艘遊艇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36小時之後,皮克林所在的杜蘭區警方、多倫多警局,以及海岸警衛隊,聯合展開了一場幾乎上天入地的搜尋。安省Trenton空軍基地的直升機和C130大力神運輸機也加入了這場行動。無功而返。

臨近美國紐約州Wilson漁民只找到了一個5加侖裝的油罐。

警方當年得出的結論是,這六名少年一定死於溺水。其中幾個少年的家人更願意相信他們的兒子是結伴離家出走了。他們的生命,也許還在另一個城市繼續着。

從1995年起的每一年,Amanda Boyle、她的三個姐妹和其他五位少年的家人,總會在聖帕特里克節這一天來到Frenchman’s Bay,紀念哥哥Jay和他的五位朋友。有時候,他們會帶來系著象徵希望的黃色絲帶的氣球,寫上祝福和心愿。希望有一天,親人的下落最終水落石出。


▲失蹤少年之一Jay Boyle的妹妹Amanda Boyle經常帶着兩個孩子來到哥哥當年失蹤的岸邊


▲失蹤少年的家人來到Frenchman’s Bay港口放飛黃絲帶氣球1996年

▲Amanda Boyle 時常來到這裡 凝視遠方 懷念失蹤二十多年的哥哥Jay


▲每年的紀念日失蹤少年的親人們都會來到Frenchman’s Bay湖岸邊放飛黃絲帶氣球 紀念消失的親人們

三年之後的1998年,尼亞加拉河流域Sir Adam Beck水利發電站的工人在清理河道上水池時,發現了一條牛仔褲。雖然被河水沖刷拍打已經破損不堪,仍不難看出這曾經是一條鮮紅色的牛仔褲。Boyle一家一致認為,這條紅色牛仔褲就是Jay失蹤那晚身穿的那條牛仔褲。和牛仔褲一起被發現的,還有兩副殘缺的人體骨架。水電站的那次清理工作,是90年代初至1998年的唯一一次。

人體殘骨和紅色牛仔褲的發現,讓Jay和其他少年的家人們重燃了一絲希望。就算他們已經離世,至少也應該給家人一個最後的交代吧。

▲1998年發現的紅色牛仔褲和Jay Boyle失蹤當晚身穿的牛仔褲驚人相似

不過,警探們給出的推斷是,安大略湖中溺亡者的遺骸,不大可能會出現在Sir Adam Beck水電站所在河段。因為水電站所在的Queenston距離安大略湖大約14公里,尼亞加拉河匯入安大略湖中。一個人,尤其是死人,不大可能逆流而上。地勢上來看,就更別說越過陡坡,進入水電站河段了。

在DNA技術不發達的90年代末,這件事就被以不了了之的方式一路擱淺到了21世紀。

2014年,兩具無名遺骨和殘破的紅色牛仔褲被送往安省驗屍官辦公室進行基因化驗。法醫學專家的檢驗結果顯示,紅色牛仔褲上殘留防水塗層,而牛仔褲防水塗層技術在上世紀90年代尚未被運用。

這一結論說明,在長達16年的物證存放和幾次中轉過程中,1998年被發現的紅色牛仔褲早已遺失。而眼前被化驗的這條紅色牛仔褲,是另外一條。

至於兩幅遺骨,Jay的母親已經將兒子出生時保留下來的一段臍帶交由警方,並希望其他無名少年的家人也能助一臂之力。

鑒於信息保護法,直至今天公眾尚不清楚兩幅遺骨的身份究竟。

「大家總說,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傷口。但是得不到明確的答案,又如何能夠釋懷。」

久久凝視着重疊接踵而至的浪花,Amanda心中一片迷惘。

自從1996年,他們的母親沒有再來過Frenchman’s Bay。重新站在這裡,對她來說,太難了。


▲Jay Boyle母親自1996年之後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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